“这个药水当时可花了我不少钱,用在你身上也不算浪费。”
安德嘟囔着将药水泼洒在昂热的身上。
打扫干净甲板上痕迹,扛起昂热的身体,偷偷摸摸地回到了房间。
将昂热带着鲜血的身体扔到**,又拿出绷带给他包扎了一下。
安德瘫坐在沙发上,回想着今天这场动人心魄的战斗。
作为一名吟游诗人,今天这场刺激的战斗触动了他的心弦。
或许我应该唱点什么来纪念一下今天的战斗?
安德这么样想到。
手掌有节奏地敲击着身侧的木质桌面,安德和着外面的雨声唱起了一手豪放的船歌:
Soit'stotheVoid
Nowgirlsandboys
FroMother'shandswego
We'llbesailgtothesun
Tillthevoyageisdone
Thenwe'llbesleepingtheworldbelow……”
这首歌是安德当年和一位吉斯洋基人学的,名叫《幽寒归处》。
虽然在此时安德更应该唱一首温柔些的曲子,但安德觉得这首饱含力量的船歌更能够释放自己内心的**。
一曲唱罢,一个声音传来。
“别唱了……”
安德望着刚刚苏醒的昂热,笑着问道
“好听不……”
“吵死了……”
“那下次我换更刺激一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