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老师点到为止,安溪心领神会。
“明白,我上。”
安溪利索道。
下节课是《应危》理论课,是唯一一门从始至终只有一个版本的理论课,它甚至没有书。
因为它的核心思想靠老师口口相传:
“打得过就打,打不过就跑,跑不了就死,实在不行,躲着点人失控。”
过去她们这节课都是障碍跑,就是老师将同学们分成两批,一批设置障碍跟攻击,一批不能反抗只能跑。
安溪一开始是普通参与者,后来因为无论在哪一方都太能召唤人一起搞事,成为了策划者。
所以这门课她还是很有心得的。
虞老师并不意外安溪的回答,虽说接触时间不多,但他很了解安溪一点——她有多坑,就有多能抗事。
“我的事情说完了。”
虞老师道。
“那轮到我了是吧?”
安溪问,“老师我的工资你考虑好了吗?”
“你真要工资?”
虞老师。
安溪闻言奇怪反问:“不然呢?老师您是倒贴工作吗?”
虞老师没话说,因为他是有工资的,只是工资不是钱而已。
“老师,您就直说吧,您能给我多少?”
安溪说着抹了抹眼角,悲伤道:“您知道的,我来自乡下,家里很困难的。”
“医务室所有药剂工具的使用权。”
虞老师。
安溪闻言难以置信道:“您在开玩笑?我来任职,这不是本来就有的权利吗?”
“医务室的使用权呢?”
“您要把钥匙给我?”
安溪惊喜道。
“别说笑。”
虞老师似笑非笑道,“医务室只有一把钥匙,你有理发店的钥匙还不够吗?”
安溪丝毫不怀疑人群里信息的传播度,尤其是给钥匙这件事是在很多人眼睛下进行的,哦,还有很多嘴巴。
“您也知道,七班同学找我治疗都要用钥匙作为报酬。您邀请我入职却只给我一句空话。”
虞老师道:“你让我想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