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什么。”
“陈裕言的事,投资的事,还有他为什么会过来。”
“你想说吗?”
周霁禾面色一愣,对他的话显然有些意外。
原来他什么也不问、什么也不提及,只是为了照顾她的感受。
他不想逼她。
不想说就可以不说,不想做也可以不做。
他对她向来如此迁就。
“你如果问的话,我肯定会和你说。”
你不问的话,我不知道要不要和你说,也不知道怎么说才能哄你高兴。
郁谨南拉住她的手,“以为我生气了?”
“嗯,怕你会生气。”
“我没那么小气。”
他稍稍低头吻她的嘴角,“乖,等我回来再说。”
*
郁谨南出差的前两天很忙,两人除了互道早晚安以外,基本没什么联系。
周霁禾抽空去了趟段阮的家,跟她说了和投资有关的事情之后,又简单讲了讲陈裕言去店里那日郁谨南的反应。
段阮听后,咽下最后一瓣橘子,娓娓道来:“不然你想叫他有什么反应。”
“名不正言不顺,他没理由生气,而且也没必要生气啊。”
“陈裕言充其量算是你的一个不太成型的过去式,但那也只是表面的而已,这么浅显的道理郁谨南怎么可能不明白。”
“……”
“但是吧,我觉得你应该关注一下另外一方面。”
段阮作思考状。
“哪方面?”
“他在乎的或许不是陈裕言这个人,而是投资这件事。”
“诺诺,换位思考一下。如果有关郁谨南的事你是最后一个知情者,你会怎么想?”
……
当天傍晚,周霁禾驱车去了溱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