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缪然勾唇打趣。
“不用谢我,我是为了你,不是为了成全他。”
*
又过了几日,各个轮次的课程逐步开班。
周霁禾的课表排得很满,闲暇下来又需要不断精进排舞,导致每天睡觉的时间少之又少。
身心疲累的情况下,自然容易病来山倒。
这天一大早,穿戴整齐的陈灵曦见卧室的门迟迟没动,便直接用手敲了敲门。
“姐姐,再不走可要迟到了。”
说话的同时,她从包里翻出一个蓝莓味的棒棒糖,三下五除二拆开包装,将其含进了嘴里。
甜腻的味道在口腔内散开,陈灵曦含糊着又说:“要不我先走?迟到了你可是要扣工资的。”
尾音刚落下,就听到房门“咔哒”一声被拧开。
周霁禾穿着睡裙从里面走出来,伸手搓了搓发疼的眉心,“今天的课你和徐果替我上吧,我可能得去医院打个吊针。”
徐果是新来的舞蹈老师,比陈灵曦要大上几岁,是个开朗热情的姑娘。
看着周霁禾泛着惨白的脸,陈灵曦攥着糖棍儿的手顿了顿,眼底染上一抹若隐若现的关心。
“你、你没事吧?要不我给十五打电话,让他送你去医院。”
“不用,不小心着凉了,小病而已。”
嗓子像是在冒火,周霁禾干咳了两声,“你走之前记得在肉包的碗里添些猫粮。”
陈灵曦听闻,视线扫向正在阳台的猫爬架上肆意玩耍的小花猫。
“知道了,放心交给我吧。”
眼瞧着时间要来不及,陈灵曦没再多言,快步走到阳台的位置将粮和水加满后,拎着厨余垃圾出了门。
屋内顿时恢复了寂静。
周围的环境又热又闷,身体却像是跌坠在冰窖里似的,冷热交替,令人难受极了。
周霁禾伸手摸了摸自己的额头,烫意十足。
扫了眼墙壁上的挂钟,见时间还早,索性决定补个觉再去医院打针。
昏昏沉沉睡到了下午。
喉咙甚至比早晨的时候还要火辣,整个人陷入了轻飘飘的游离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