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虽然她不出面了,恶心人的事却没少干。
她换着号的给我妈的手机上发她跟我爸的日常,意图刺激我妈。
但我妈现在早就不是以前的那个受气包了。
她直接给我爸打了电话。
谢谢樊小惠送的那些证据,以后打官司用的着。
后续就是我爸知道后把樊小惠狠狠的骂了一顿。
樊小惠再也不敢来惹我们了。
我们也终于安静了两个月。
就在这样的吵吵闹闹中,时间过得飞快,直到有一天我爸突然在公司晕倒,我妈的电话被打通了。
我爸就这样被确诊了胰腺癌。
确诊的那一刻,我跟我妈对视了一眼。
我妈眼里的是不可置信。
我的眼里是这一天终于来了。
“妈妈,我们给爸转院吧。”
“樊小惠知道后还有的闹呢。”
我妈同意了。
于是我们连夜把我爸转到了首都最好的医院。
可是胰腺癌作为“癌中之王”死亡率极高,再加上检查出来的时候就是晚期了。
医生也没什么好的治愈方法,只能说尽量减轻我爸的痛苦。
而我爸知道自己生病了以后,从一开始的不敢置信到现在的接受,花了整整半个月的时间。
但接受并不能代表不害怕。
他每天都在问医生,他的病什么时候能好,什么时候可以出院。
但医生总是沉默。
于是他开始说我跟我妈是故意把他困在医院里,他根本没病,是我们想要害他。
因为他的闹腾,晕倒了好几次,每次醒来后,病情都要更严重一些。
最后我妈实在受不了了,把我爸大骂了一顿,我爸终于清醒了。
他呜呜的哭了起来。
一个多月的时间,从一个一米八五的大个子变成现在的骨头架,即便他以前做过许多错事,但这一刻妈妈的爱还是战胜了她的恨。
她很细心得照顾爸爸,把他当成孩子一样的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