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像在找保安打听事情,大约是外地来这看病的。这里是军附院,外科国内数一数二,外地人能找到这个小众医院,肯定是伤的很严重。
有救护车急促停驻,一些外地车牌的人随后蜂拥,围着病人匆匆推进。看车牌结合新闻,这肯定是外地救灾的英雄伤到了,情况紧急转移到这里的,直升机该是在附近停驻……
他不知不觉就又走了神,看着,任由时间无声游走着。
蒋清雨跳的乏味,洗完澡换好衣服见他还没回来,就也从病房走了出来。
她有很多能对许弈由爱生恨的理由。
咋也恨不起。
还特别特别没底线的想爱他。
她走近,看他还没反应。跟着他视线瞥了瞥,没发现啥特殊的。
蒋清雨搂住他脖颈,俏脸贴在了他脸上:“看啥呢?”
许弈感受着背上温暖,绵密的触感,不答反问:“怎么不跳了?”
“没人看我还跳什么!”
“你原来是跳给我看的?”
“怕你无聊嘛。”
蒋清雨低头看向纸篓:“画的什么,怎么撕了。”
“画了一头猪。”
“有啥含义?”
“没含义,佩服猪的精神。无论山摇地动,它还是吃了睡,睡了吃,最多着急的时候上蹿下跳嗷嗷叫。”
蒋清雨听着不对劲儿:“老公,我妈多久能被审查结束啊?”
许弈:“你问多少遍了,还问。猪该出栏的时候,纪阿姨就能出来了……”
蒋清雨一把揪住了他耳朵,物理打断。
许弈摸了摸她小手,拿开,忍不住也笑了:“她在里面的照片都拿给你看了,状态好,没受委屈。最多就是被暂时扣下,不犯法肯定很快就能出来。别问了行不?去给我准备点水,我好好洗个澡。”
蒋清雨小手顺着他领口摸到了疤痕:“能沾水么?”
“能沾你口水,沾不了自来水呀,快点的!”
蒋清雨又轻轻揪了下他耳朵,乖巧转身忙去了。医院没浴缸,不过备的有临时的,许茴陪护期间让人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