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场比赛是拓跋瑶光提出的驯马之术。
就在权无极因天启赢了第一场比赛,正在各国使臣的赞美声中,得意洋洋,飘飘然如坠云端的时候。
拓跋瑶光却忽然跪倒在他面前,声音清脆,却带着几分挑衅的意味:
“陛下,清平郡主的马上功夫果然了得,想必天启的驯马功夫也不输我北国勇士,臣女提议,臣女和清平郡主第二场比赛驯马,我们各自驯服对方的一匹野马,不知陛下能否赐个机会?”
拓跋瑶光背对着君子衿,声音又小,君子衿听不清她在说什么。
可面对她的贺玲儿却是清晰地捕捉到了拓跋瑶光的嘴唇。
死女人故意给天启扣了高帽,明显给君子衿挖了坑,她心里替君子衿着急,却又苦于无法言说,只能干着急。
权傲宇歪坐在椅子上,将拓跋瑶光的一言一行听在耳中。
这个死女人想要算计君子衿,他不会让她好过。
虽说君子衿会的不仅仅是医术,但他的蛋蛋要驯马,他也不由替她捏了一把汗。
权天辰眉角微挑,谪仙般的脸上也是黑了几分。
在场众人最开心的莫过于权天逸了和君依依了,好像君子衿这次在劫难逃似的,看向她的眼神似乎在看一个死人似的。
权无极微微蹙眉,他不得不承认天启的战马在血统上逊色于北国的铁骑,驯马技术自然也比不上北国。
别说君子衿一个弱女子,就是皇宫的驯马师,想要驯服北国的顶级野马,也不一定能成功。
就是君子衿骑的那匹汗血宝马,整个天启怕是也没几匹,但在北国,得到这样的烈马,却是容易得多。
但他若是不答应,就是当着各国使臣的面承认天启不如北国,国威何在?
权无极无法拒绝,但还是叫来君子衿询问她的意见。
“衿丫头,拓跋公主要求你们二人各自驯服对方的烈马,你可有异议?”
这种时候,也容不得她有异议啊,君子衿总算知道这个女人打的什么主意了,搞不好这个死女人在北国的时候就在想着怎么算计她。
既然这样,她也无需客气。
只见君子衿转头看向拓跋瑶光,淡淡的道:
“既然是比试,那我们再加一点彩头,拓跋公主,你意下如何?”
既然要拼命,她不让北国出血,实在太对不起自己,就算她捞不到好处,总得替权傲宇捞点好处。
说不定皇帝一高兴,好处还得落她头上。
“彩头?君子衿,你是不是太自大了,你就不怕自己死在铁蹄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