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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凌臣摸摸自？己的脸：“真？的很厚吗？”

“对。”叶蒙回答的斩钉截铁。

“我不信，”沈凌臣凑过来，微微侧过脸，“你摸摸看，不然就？是胡说。”

叶蒙这一刻算是体会到了这个人的居心叵测，一路同坐一辆马车，他有时候真？想大喊“放我下去”。

之前讲风土人情的时候还像模像样，有几分江湖侠客的样子，习惯了之后…就？又开始不正经。

叶蒙有些怀念刚认识时候的沈凌臣了，哪里知？道私下里竟然是这么？个…油嘴滑舌的。

他伸出？手，把沈凌臣凑得？太近的脸推到一边去，想揶揄他几句，却被有备而来的人飞快的按住手背。

沈凌臣转回头，定定的看着他。

太近了。

这样的情况，最近好像时有发生。

叶蒙睫毛轻颤，沈凌臣每次都把他们之间带进这种暧昧的氛围。

他知？道他是故意的。

一次一次不厌其烦的试探，一次一次试图让他逐渐习惯。

一次次在他的回避中和拉扯中，靠近他。

在叶蒙走神的一瞬间，他们几乎已经呼吸相？闻。

沈凌臣一只手撑在叶蒙身后的车厢壁上，没有再靠近。

他没有说一句话，叶蒙却觉得？他在用眼神询问。

不对劲，他不对劲，他也？不对劲。

他们都不对劲了。

哐当。

马车突然停下，叶蒙整个人往前一扑，单膝跪着的沈凌臣也？身形不稳，在叶蒙以为他们会这样撞上的时候，沈凌臣近乎极限的侧过脸，两人只是撞了个满怀。

他的后脑被护着，下巴搭在沈凌臣的肩上。

叶蒙觉得？头发被安抚性的摸了摸，沈凌臣伸手掀开一点窗帘。

“我们到城外了。”

叶蒙有些庆幸他的脸色总是带着几分虚弱的苍白，如果他现？在是一个正常的现？实人类，而不是一个游戏里的角色，恐怕他从？头到脚都能红到冒烟。

他刚刚，竟然不想躲了。

叶蒙从？沈凌臣怀里退开，认真？的反省自？己。

是因为现？在身边的真？人类太少了吗？

还是因为他只跟沈凌臣走得太近了？

这样不行，这样不好。

他的情况这么？复杂，怎么？能误导一个正常人类跟一个游戏里的npc跨物种网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