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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蝶影盯着手机说：“我们确实没帮你，你向着楼辰川我们也不会怪你。”

图塞尔怒了：“我没向着他！”

秦望海连忙劝和：“大家都冷静一点。”他觉得他们只是有些自责。

“我们背后代表的是一族人，我们确实没帮你。”结果敖叶鸿也来了这么一句，硬邦邦的。

秦望海有些疲倦，低头和图塞尔说：“没事，你先处理好族内的事情吧，我们之后再联系。”

“……好。”图塞尔挂了电话。

秦望海握着手机，总觉得事情不太好……他又想起那个短信。

*

楼辰川这边正在热热闹闹地举办宴会。

人鱼族的海渊不夜城里。

有人拿着夜明珠走进了地下室，他抬头看着试管里的人，那人长着一副图穆德的脸孔，还是他年轻的时候的脸。

“图穆德。”那人叫了一声。

容器里的图穆德睁开了眼睛，他低头看着自己双手，露出狂喜的笑容：“终于成功了。”他接着便脸色一沉，“楼辰川，你给我等着！”

“你还不能出来，不然会前功尽废。”那人说道。

“多谢你了，沈涛。”图穆德笑着说，“区区一点时间我还能忍。”

“嗯，我明天再来看你，你好好休息。”沈涛望着他，蓝色的眼睛微微动了一下，转身走了出去。

沈涛出了外面，管家走过来说：“长老，已经把那个人送走了。”

“好。”沈涛点点头，“清除记忆了吗？”

“清除了。”管家点头。

“好，你下去吧。”沈涛挥挥手让他走了。

他侧头看向窗外，水中城市的上面偶然会游过巨大的海兽、鲸鱼以及水母，还有很多会发光的鱼类。

这里是不夜城。

*

参加完宴会，楼辰川和同学一起回住宿的地方。

付江庭上了马车，低头问他：“你真的不来酒店？”

“不去了。”楼辰川冲他挥手，“或许明天老师会有什么任务。”

“好，那晚安。”付江庭没有勉强他，“如果有事打我电话。”

“好。”楼辰川挥手，看着马车走了。

李牧走过来说：“那我们走路回去？”

谢宇同：“顺便去看看这里的夜景吧，我都没好好看过。”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