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妄言安静地?听她解释。
过了好半晌,嗓音才沙哑地?说:“我没有怪你。”
他只是觉得自己还不够强大。
没有保护好她。
应伽若不太相?信:“你看着我的眼睛说。”
谢妄言缓慢地?抬眸,望着应伽若的眼睛。
淡色瞳孔有挣扎、有强势,也有很?多她看不懂的复杂情绪。
唯独没有责怪。
谢妄言平静地?叫她名?字:“应伽若,以后……”
应伽若以为谢妄言会说:以后不要当律师了。
她甚至已经?想好要怎么说服他,这只是一次意外。
最终。
谢妄言只是重新抱住她:“以后去哪里,都要给?我发定位。”
应伽若:“好。”
谢妄言:“教你的防身术要每天练习。”
应伽若:“好。”
谢妄言:“给?你招个保镖。”
应伽若觉得自己一个实?习助理律师带保镖真的很?夸张。
为了让谢妄言安心,她先硬着头皮同意下来。
然?后她觉得谢妄言没生气?,这件事就算过去了。
应伽若中午也没吃,现在都快要七点半了,她肚子?咕咕叫,戳了戳他的手?臂:“我饿了,今晚吃什么?”
谢妄言也收拾好情绪:“我去给?你做饭。”
然?后,应伽若的晚餐一碗非常寡淡的面?条。
连个菜叶子?都没有那种。
要不是看谢妄言脸色一般,她都要闹了。
今天她有错。
所以选择忍耐。
直到晚上睡觉,应伽若见谢妄言抱着枕头往外走:“你去哪儿?”
谢妄言淡淡地?说:“哦,我去伸张正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