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这样才更?能有安全?感。
长途飞行很累。
又是深夜。
应伽若没有刻意提起突然飞过来的原因。
但彼此心照不宣——
我想见他她想见我。
谢妄言见她迷糊困顿却强撑的模样,掌心轻抚她的脊背:“晚安。”
“晚安。”
应伽若闭上眼睛,突然又挣扎着掀起眼睫,“你也要睡。”
“嗯。”
应伽若这才满意地睡过去。
并?不知道后半夜,毫无睡意的谢妄言倚靠在床头,看她手机里那些没有发出来的照片和?聊天内容。
并?且一条一条的点击重新发送。
没忘记把他手机静音。
不到四?天时间?,应伽若发了整整2579条的消息。
平均每天六百多条。
谢妄言从凌晨两点看到五点,最终忍不住抬手捏了一下她的脸颊。
应伽若睡的正香,随手扒拉一下。
谢妄言终于放下发烫的手机,肩颈已?经酸涩僵硬,他本?来想下床略做舒展,但是应伽若像小八爪鱼一样,死死地贴在他身上。
只好?顺势躺下,又把她抱在怀里,在她耳边轻声说:“小话唠。”
小话唠睡梦中也听不得这种“恶评”,把脸更?深地埋进?谢妄言怀里。
清晨阳光穿透薄纱窗帘照进?来,均匀地泼在到单人床上相拥而眠的两人身上。
静谧又温柔。
直到敲门声突兀地响起,像平静水面上抛下的石子,激起一圈一圈的水纹,水纹又如层层炸开的烟花。
应伽若猛地坐起床,忘记自己腰上被?一条手臂用力?扣着。
然后又砰地一下倒回去。
“阿言,起床了吗?”
楚女士熟悉的声音传来。
应伽若睡醒一觉,大脑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她居然一个人转机飞到深城!
还?是楚姨超级庞大的娘家。
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