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点被他聊忘了正经事,应槐璋最后?问:“你们什么?时?候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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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11点后?,一楼卧室床上。
临睡之前,谢妄言拿着棉签和消炎药水,给应伽若的耳洞消炎。
离得近了。
应伽若视线落在谢妄言侧脸。
黑色迷你玛瑙石镶嵌在银色金属中间,贴合着少年薄而冷白的耳垂,愈发映得他眉目锋芒凛冽。
透着令人难以接近,又难以琢磨的疏离感。
没人知道他在想?什么?。
谢妄言干净修长的指尖轻轻摘下她耳朵上那两颗小珍珠,将沾了药水的棉签贴上去。
应伽若起初是感觉到凉,然后?是丝丝拉拉的刺疼,拉扯回?了她的思绪。
她说:“谢妄言,明天,我们就回?去吧。”
很好,还想?着跑。
谢妄言动?作微顿,没有第一时?间回?答。
他有条不紊地帮她把小珍珠消毒后?,又戴回?耳朵。
随即将棉签和药水放好,还去洗了个手。
最后?站在床边朝着她微微一笑。
应伽若怎么?都觉得这笑有点冷嗖嗖的。
“你怎么?不回?答我?”
她心里生出?几分紧张情?绪。
谢妄言半跪在床上,高大的身影朝她覆盖过来,语调温和地说:“明天你起得了床,我们就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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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企鹅宝宝攥拳:“明天我一定能起得了床!”
夏威夷:“试试。”
“她没有勇气告别海岸,所以她无法游向新的地平线。”
引用自“你无法游向新的地平线,直到你有勇气告别海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