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属冰凉的触感尚未浸透掌心,沈泽州的唇已经沿着她纤细白皙的颈线游走。
她仰着脖颈往后闪躲,却被后颈上的手掌压制得更紧密。
他薄唇经过的地方仿佛染上微弱电流,刺激着她敏感的感官,引她嫩薄肌肤泛起细密地颤栗。
夜色在四下浓稠地晕开。
两人紊乱的呼吸藏在今秋最后一茬虫鸣里。
春念人紧贴他炙热的胸膛,葱白指尖抓皱男人肩头衣料。
心好似在疯跳,紧张胀满胸口。
沈泽州边吻她,卡在她腰肢的手臂开始动作。
匀称干燥的大手往下,抽出她衣摆,探向她的牛仔裤纽扣。
春念人忙伸出手按住他手腕,耳尖那抹羞色暴露在光亮里。
“不……”
她闪烁眼神避开他,低头紧盯着地板,光滑地砖上是屋檐照明灯的不甚明亮的光晕。
沈泽州眸底幽暗骤然翻涌,眼神紧锁着她被吻得糜红发软的唇。
春念人唇瓣翕动,细若蚊吟。
“不能在这里。”
落地窗啪的一声被带上。
楼外灌木丛里秋虫声忽地消隐。
房间主灯熄灭,床头灯光亮铺洒,蚕丝被一片起伏。
呼吸湿热,心跳叠加。
沈泽州低头埋在她的颈窝,感受到了她缺少安全感的紧张回抱,双臂收得更紧。
春念人趴在他的肩头抽泣,断断续续。
哭也没用。
掉在床底的昂贵腕表静静走针。
整个沈公馆伫立在静谧无垠的满月之下。
晨光初醒的沈公馆,厨房隐约传来瓷器的轻碰声,佣人们正准备着早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