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现在下去好像也不切实际,温听檐握紧了秋千边上的绳子。
后面的人安静了没多久,就开始找话题和他说话,只不过内容都很无趣,称得上是在闲聊。
“为什么想着给他们布置阵法?”
他问的是那个院子里的一家人。
“没为什么,想做就去做了而已。”
温听檐回答。
应止自顾自地:“是因为想起我了吗?”
温听檐在某些时刻嘴硬的很,声音有点闷:“没有。”
但就算他不承认,否认,应止也能知道真正的答案。
所以其实他心里那个问题,他也是知道答案的。
“听檐,你的本命法器,是什么样子的?”
接在没有意义的闲聊后面,是这样出乎意料的一个问题。
指尖攥紧,温听檐从这一句话里面意识到了应止应该是知道。
但在公叔钰的记忆里,那些见过他使用灵器的人,应该都死了才对。
“你从哪里知道的?”
温听檐道。
于是应止就站在他的身后把那本册子里面的内容都说了个遍。
温听檐没想到居然是在那么不起眼的一个地方翻了船。比起被戳破的惊讶,他居然是无语和沉默更多一点。
应止:“所以那是真的吗?”
温听檐抿着唇,良久,轻轻“嗯”了一声。
“这么说,应该是个很厉害的本命法器了。”
因为耳边的风声,应止的声音听着没那么清晰。
他停了一会,才又一次开口:“因为我无法使用,会遗憾吗?”
听见这句话,温听檐骤然踩停了秋千。
应止瞧见他的动作,也放下手,没有再去推动。
没有任何证据能表明这就是为了他,那是太久远的事情,除了温听檐,世间估计没人能知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