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暗骂:这九年义务教育+三年魔鬼高中生涯养成的该死的、可恶的习惯。
射手老师在我眼里更像一个老师了:“看来,我们的韦恩同学迫不及待回答这个问题了。”
我无辜瞪着自己的蓝眼睛看谜语人老师:“嗯……呃……”
我:“嗯……怎么不是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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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调取监控关注现场的提姆缓缓冒出一个问号。
都这种时候了你怎么还在玩梗啊!!!
你是不玩梗会死星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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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很快意识到自己的不对,于是认真地思索了一下:“老师,我的答案是……”
我一顿:“家。”
“正确!让我们为这位学生鼓掌!”
谜语人带头鼓掌,这感情代入到我怀疑他就是想过老师瘾才来这里给我们上谜语课。
我甚至有一种自己可以加学分的喜悦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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谜语人说答对了有奖励,于是我又被带走了。
欸?我为什么要说又?
谜语人把我带到车上,语气愉悦:“看来是一只可怜的~任人宰割的小蝙蝠——”
我被绑住手脚放在后座,但是我的嘴巴根本闲不住。
我冷漠询问:“谜语老师,没有身子也没有鼻子的人是什么?”英文:【whatdoyoucallonewithnobodyandnonose?】
谜语人被我的谜语吸引,他开始思考。
我冷酷揭晓谜底:“nobodyknow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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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敢保证豌豆射手有一丝茫然,甚至我感觉他有一丝寒冷。
因为是因为我的冷笑话比我的语气还要冷酷。
他可能没听过这么烂这么冷的谐音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