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者的眼睛都亮了,话筒凑得更近。
围观国人脸上也露出一丝期待,就等着他给出肯定的答案。
冬烈握着话筒,轻笑:
“为什么不能是大家称呼他为‘美国的冬烈’呢?”
乌泱泱的人群倏然定住,面带激色的记者们也如凝滞不动,嘴巴微张,只呆呆的保持着看向冬烈的姿势,宛如雷击。
冬烈也不管自己造成满堂噤声的震撼效果。
他随手放下话筒,眉宇间是一抹矜傲。
那是少年狂气,不肯向任何人低头的少年傲骨。
冬烈瞧瞧眼前似乎进行不下去的采访,耸耸肩,率先朝外面走去,顺口招呼队友:“走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