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得我原地昏厥,也想看看冠军戴上戒指的样子】
“好赖话都被你说了。”
段擢凉凉地说,“过来。”
宋言湫乖乖过去,被段擢拉到腿上,连忙表明态度:“我知道你心里一直挂着训练的事,是为了陪我才耽误了几天。对你来说,训练和我都很重要。”
段擢说:“不用在意这几天,陪你不叫耽误。缺了几天训练而已,难道我还补不回来?赛场风云变幻,如果成绩不理想,也只和我自己的能力有关。别急着往自己身上揽。”
宋言湫喜欢他这种自信,也喜欢他任何时候都这样冷静,这样条理分明:“那你这次想拿到什么名次?”
“不想拿冠军的选手是不合格的,当然是想拿冠军。”
段擢说,“但人外有人,尊重对手,我能做的只有拼尽全力。”
段擢还是那个无视压力,只视自己为对手的段擢。
不同的是,在他心中那片无风的宁静海域,停驻了一艘为他而来的小帆船,永远静静地等候他的归来。
宋言湫眼神闪烁,崇拜道:“我有没有说过你好帅?”
“没有。”
段擢道,“但是我的帅不用你说。”
宋言湫:“……”
段擢被这样看着,做不了忍者,也做不了圣人,摘掉手套探进衣物,掐着一截细腰。
宋言湫轻轻喘息,咬牙道:“那我有没有说过你很装。”
段擢吻他耳垂:“装……不好吗?”
“没说不好。”
宋言湫绷紧脚尖,“……我很喜欢。”
优雅是一辈子的事,装也是。
如果装是指对自己的高要求,是指绝对的自律,是指永远认真面对所追求的目标,那么真的很有魅力,宋言湫为此着迷。
“我这一次要亲自去给你求个好运符。”
宋言湫在逐渐下移的亲吻中仰着头,断断续续道,“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在笑话我P的好运BUFF。”
段擢重新回到他耳旁,很色地舔吻那颗很喜欢的痣:“去哪里求?”
“……找个大师。”
宋言湫意乱情迷地说。
段擢笑纳这份小迷信:“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