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9章藩王离京
两三日过去,楚九辩有些怕了秦枭。
午间晚间,甚至就连在养心殿批复奏折的间隙,只要屋里没有人,秦枭就能寻着机会亲他抱他,回到房间里更是想怎么折腾怎么折腾。
不过楚九辩始终没叫他做到最后一步。
倒也不只是怕疼,还因为些他自己都不明白的别扭和排斥。
或许,他到底还是没办法彻底接纳一个人。
又或者他还是觉得自己不值得,怕若是把自己完全交出去,对方就不在意他了。
秦枭看得清楚,知道自己还需要很长时间才能撬开那道门,便也始终没踏过最后一条红线。
只是心中压抑的情意和渴望,日复一日,越来越深刻。
楚九辩都感觉对方偶尔看过来的目光沉得令他心悸。
他不由想起原著中给秦枭的定位——阴鸷反派。
阴就算了,怎么就都阴到他头上了?
这像话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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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九辩寻了个时间,在藩王离京前去了趟南疆王府,将那瓶蛊虫交给了司途安黎,麻烦她帮忙认一认。
司途安黎拿着那蛊虫回了后院,留百里灏陪着客人。
百里灏是个还算健谈的人,始终没叫气氛冷下来。
楚九辩自然也配合着没有冷场,二人有来有回,聊得倒还算不错。
期间谈及南疆旱灾之事,百里灏言语间便多了些试探,似乎是怀疑楚九辩与“大祭司”是同一个人。
楚九辩却始终没接茬,但他看得出百里灏的脑子不比醉梁王的差,定是有了猜测。
太过聪明的人,是能透过表象看本质的。
比如陆尧,从未怀疑过他们是两个人。
司途安黎不多时便出来了,瞧着有些疲色,但精神还算好。
“大人,这蛊虫与我南疆蛊虫确实同出一脉。”
司途安黎讲述了她知道的一件往事。
原来在前朝时,便有南疆一脉蛊师趁着战乱离了南疆,后来一直不知其所踪。
司途安黎也只是听老一辈说起过一次,方才确认了这蛊虫是南疆来的之后,才想起来这件事。
不过这一脉最后都去了哪,没有人知道,只大概是朝北方去了。
楚九辩得了答案,便离开了南疆王府,回了吏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