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九辩又道。
王其琛:“。。。。。。”
好一个“你们”,这是都知道大祭司不只一位信徒了。
这楚太傅的脑子到底是怎么长的?
楚九辩好似没看到他复杂的神情,继续用一种很熟稔的语气说道:“祂若是给你们分成就拿着,不必客气。”
啧,这是什么家属口吻?
王其琛已经可以肯定这两位神明的关系应当极为亲密,绝对超越“好友”的界限了。
只是。。。。。。
他不由想起了那位出征在外的宁王大人。
这京中盛传秦枭是楚九辩的情劫,说两人关系暧昧。
那大祭司怎么办?
思及此,王其琛又忽然觉得面前的楚九辩,无论是气度还是刚才说话的语气,与那位宁王也有些相像。
就像是两个人在一起久了,不自觉就会被影响。
越想,他看楚九辩的眼神就越复杂。
楚九辩不知道他心里想的什么,表达出自己想要表达的意思之后就没多留,只说了今后对付家主王涣之一脉的时候,可以寻求自己帮忙后便离开了。
而他与王其琛见面的消息,也已经在短时间内长了翅膀般,钻入京中权贵们的耳朵里。
王涣之面色阴沉地坐在书房里,冷嗤道:“就说这逆子近日为何处处与我作对,原是攀上了楚九辩。”
以为攀上皇权就能高枕无忧了?
他这个儿子还真是年轻。
他们王家可是世家,是楚九辩与秦枭的眼中钉肉中刺,他们如何能和平共处?
他敢拍着胸脯说,若是他们王家帮着皇帝除了另外三家,那皇帝下一个要对付的便是他们。
“蠢东西。”
王涣之没忍住骂了句脏话。
谋士王漳脸色也有些难看,沉声道:“王尚书如今态度不明,显然是不愿参与到家族内斗之中。这对咱们来说是好事。”
“可有老夫人在,家中便有近一半的族人会偏向那逆子。”
王涣之道。
王漳道:“老夫人年事已高,也没几日活头了。眼下咱们眼下只管顾好手中生意和权柄,只要坚持到老夫人驾鹤西归,少主便没了依仗,也构不成威胁了。”
说起生意,王涣之就不由蹙眉。
近日京中有传言,说市面上出现了一种比“琅琊金纸”还要好的纸,纯白无暇,薄如蝉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