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城的时候,古县令倒是听车把式说了,城主府库房失窃的事。
可他无论如何,也没法将这两件事情,联系在一起啊!
难不成。。。。。。城主大人以为,这两起失窃案子,都是同一伙人所为?
再或者。。。。。。城主大人并没有这么想,只是有些人,让他做出这样的猜想了。
古县令此刻杀人的心都有了,他一个小小的县令,手上可用的人不多。
哪里有本事,破得了此等大案?
更何况,前段时间,他一条心都铺在深山的矿脉之上。
又从哪里抽得出人手,去破这等毫无头绪的案子?
他撇了撇嘴,不由得干嚎了一嗓子,声音里更是带了几分哭腔。
“城主大人明鉴啊!”
古县令一边干嚎,一边将自己这些时的难处和不容易,竹筒倒豆子般的说了一遍。
说到伤心处,他还煞有其事地打了个哭嗝。
冷柏宇的一张脸,在古县令开始哭嚎的时候,就彻底冷沉如霜。
只可惜古县令一个劲地沉浸在自己的情绪里,压根没有抬起头来,仔细地打量过上首的冷城主。
他这个县令当得。。。。。。算是半点好处没沾到。
一些破事烂事,全在他的任上发生了。
原本,他将家人送走,也是存了这个心,知道自己脑袋上的乌纱帽怕是早晚保不住。
这下子。。。。。。这一天果然还是来了呀!
“这么说来。。。。。。古县令倒是很委屈啊!”
“都怪本府不该让你忙着矿山一事,不然。。。。。。你就能及时把失窃案子给破了?”
冷柏宇凉凉地开口,缓缓站起身,一步步走到古县令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