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月……”他稍微思考了一会儿,得到结果后又是一脸惊喜,“这个月,臣侍都没有发高热。”
若真是这样的话,那是不是就说明,他还能再活得久一些?
忽如其来一阵渴望充斥着辛在水的心,让他忍不住去想更多不切实际的念头。哪怕只是这样的幻想,都能让他唇角抑制不住地上扬。
“别发愣了,快过来喝药。”
林藏烟瞧他傻站着迟迟回不过神,于是唤了一声。
辛在水心头一个激灵,思绪瞬间回笼。
“来了。”
他迈着碎步到林藏烟身旁坐下,三两下就把一大碗黑苦的药给喝尽了,眉头皱了皱又很快被抚平。
林藏烟伸手,为他擦拭唇角不小心残留的药渍。
“陛下,你是不是又往药里加饴糖了?”辛在水望着她问,口腔里还有丝丝的甜。
林藏烟笑而不语。
辛在水真是拿她没办法:“臣侍都说了,不嫌药苦。”
“加了饴糖,会不会影响药效啊?”他问。
林藏烟嘴角略弯:“椋大夫说没问题,可以加一小块。再说了,甜一些不好吗?甜一些,你眉头都不会皱得那样紧。”
辛在水不与她扯,说来说去都是她占理。
他把一篮子荷包提到林藏烟面前,欣愉道:“都缝好啦,陛下请过目。”
林藏烟随手抓起一个从容木纹样的荷包,绵密针脚在指尖下的触感细腻柔软,可是一样上好佳物。
“陛下打算对慈福堂下手了么?”辛在水瞄她一眼后迅速收回眼神,踌躇地问。
林藏烟默认了。
“如果慈福堂真有问题,陛下之后打算怎么处置那些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