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小子,睡到日上三竿都没起来。
所有人都轮着去喊他起来吃早饭,一点动静没有的。
“常小庆!你再不醒来,老娘就拆了你的门,以后不准关门睡觉!”
“咔嗒~”
常小庆揉着发麻的脑袋起床开门,明明感觉梦境不长,为什么会这么累的。
见门开了,于兰花就想将人拎着出来,可一瞧,儿子脸色苍白的。
两指动作一变,翻个手背去探探儿子的额头。
“怎么额头是冰的”
要知道,她儿子是出了名的黑小子呀。
这突然白了,可太吓人了。
看精神极差,眼皮都睁不开的样子。
“哎喂,怎么了,昨晚上不是好好的吗?”
难道是他们晾着他,让他难受了一晚上没睡。
“娘~,我没事,就是睡得有些累。”
于兰花没了说教他的心思了,喊来常青松,“孩他爹,过来看看呀,儿子不知道咋了,脸色煞白煞白的,全身冷冰冰的。”
一家子围炉而坐,外面的空气早上还不怎么冷,到了晌午就变得冰凉刺骨,好像入冬似的。
“有没有好一些。”
常青松给儿子抹上药酒,一顿揉搓常小庆肩颈和四肢。
直到发红发热的,脸色恢复了原来的肤色,才停了下来。
“谢谢爹~”
常小庆吃了一堆东西,喝了姜茶,加上阿爹给他通脉胳,感觉好太多了。
“俩父子哪有说谢字的。”
常青松拿大袄子给他披上,以为自己不会操心儿子的,谁想,女儿嫁了人后,才知道,最让他们担心的,其实是儿子。
“你说的那个人,肯定就潜藏在我们村附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