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得李催圭立马求饶,他是被蛰傻了吧,自己这板上肉的,得罪他干嘛呀。
“两只、两只,成不成。”
“不成!疗伤一只大鹅,膏药五只鹅崽,现在给你抹了膏药,得付一只鹅崽,你总共欠我一只大鹅和六只鹅崽。”
“哇,你这跟土匪有什么区别!”
“哇,就你身上的伤的,没个十两银,谁给你看,不痛你十天半个月,怎么对得起被拆了家的马蜂,人家好好的一个家,被你给砸没了。”
李催圭身上腿上火辣辣的痛,赶紧服软,“我错了、我错了,咱俩谁跟谁呀,兄弟呀,减半减半。”
“咱差着辈呢,没得减,你可以不要呀。”
常小庆说完就将膏药藏袖口里。
直接拔了不上药了,疼死个人了。
“换、换、换,不就是六只鹅崽一只大鹅吗?三年三付,成吧。”
“成呀,三年三付,外加利息两只大鹅,我可太乐意了。”
“你……”
李催圭活这么久,连他爹都说不过他,他居然败给常小庆这小心眼的小子,太记仇了,他再多说一句,身上的痛又增几分。
常小庆再说什么,他都不敢回嘴了。
背上的毒刺拔了,还有侧腿的,常小庆帮他拔了腿上的毒刺,说啥都不给他抹药,说他看得见,自己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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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铺已经倒了两个,现在又扶着一个趴草铺上,三人大眼瞪大眼的。
林奕泽只是感染了点风寒,没啥力气,但也不是什么都做不了。
烧个火、端东西的力气还是有的。
李催圭一身伤换来的马蜂窝,常小庆将里面的蜂蛹掏出,蜂巢里还夹有蜂腊。
三步之内,必有解药,吃一块蜂巢,吃些消火去疮的草药,能控制李催圭身上的疮毒别发大,配上每日擦抹膏药,几日便能全好。
“四叔,你这算现世报吧。”
李催圭为自己忿不平,“是那些马蜂太毒了,谁碰上都得倒霉。”
“再说了,不能捅了个马蜂,我就成了坏人,哪我大哥二哥,咱山里人谁没打过山货呀,那些野兔狍子,哪个不比马蜂块头大呀。”
“我又没说你是坏人,你以后可别干捅蜂窝了,都被蛰了几回,一点记性不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