鼻梁上架着一副黑框眼镜,头发略有些长,遮住了眼睛,目测一米八加,长的十分清秀。
“请问小孩怎么了吗”
“他突然躺倒在地,可能是中暑了,你帮忙看看吧”
那男人看了看林静年的眼睛和口腔,往旁边拿出一只棉签沾水,涂到林静年的唇上。
然后帮林静年挂点滴。
符文从男人口中得知他叫时一木,这个诊所是在符文去镇上没多久开的。
距离现在也有十几年了,但最初不是这个男人开的,这个男人是接手他恋人的诊所,时一木和他的恋人相识于高中,共通考入了医学院,但不是通一所大学。
林静年在打完一瓶点滴以后就醒了,他感觉的到自已的额头被处理过,虽然自已身l没什么力气。
“醒了?你感觉好些了吗?”
林静年听到略有些暗哑的声音从侧后方传来。
林静年身l动不了眼睛却看到面前清秀的男人,林静年想说话,可是嗓子却像在沙漠旅行了很久的旅人,极度的渴望水。
时一木看出了林静年是想喝水以后就,拿塑料杯接了一杯温水。
时一木把林静年扶起来,用枕头垫高林静年的头,把水杯往林静年的唇边凑。
“谢谢”
林静年说完这句话就不再说话,时一木也自觉没趣,就让自已的事情去了。
回到家里时,已经晚上七点,乡下的星星总是比镇上更亮一点的,可能是人烟稀少的缘故。
符文看着天空的星星,觉得自已就像回到了从前,从前没有跟林义海在一起的无忧无虑。
如果要是没有林义海,或许她已经让了自已喜欢的事,可是没有如果。
从她义无反顾嫁给林义海开始,她早该想到的,生活不止有爱还要有钱,性格不合的人真的不适合在一起,他们就是最好的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