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多少?”
“大概两千吨朝上,多也多不到哪里去,大概三四百万的货值。”
聊到了这里,张大象笑道,“他已经打了个报告上去,项目计划书还是他早就准备好的,到时候再贷给我一二百万意思意思。他还答应了一个条件,帮我找到一个大一点的散货批发渠道。我回来的时候,他正要出差去华亭。”
“啊?这是干啥?”
桑玉颗有些不解,抬头问道。
就是这一抬头,大“蟠桃”肉眼可见的在晃荡。
偷袭!
满手的冰凉井水,张大象直接一个“大象偷桃”,一个激灵,让桑玉颗哆嗦了一下,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掌柜的你色死了你……”
嗔怪了一声,桑玉颗也任由他在那里瞎胡闹,内衣潮了一会儿再换就是。
“沈官根这老小子,他去华亭是要把一间门面和一家副食批发市场的档口给我扣下来。原本是银行要拿出去的,他让我等消息,到时候让我买下来。”
“是不是很值钱?”
“正常情况都是只租不卖的金饭碗,不是家里出了变故,吃饱了撑的让银行收了这样的优质资产。”
能让沈官根这么上心出力,那他这个老同学也不简单,除非真是交情到那个份上了。
不过张大象觉得冲着同窗之谊去的概率极低,大概率是沈官根的老同学有些什么身份。
这些对张大象来说无所叼谓,别人什么样的奢遮人物跟他无关,他现在就是先招兵买马,争取让祠堂里的思想都统一一下。
将来要是统一不了,那就分宗,三行就单独给老太公张之虚上香。
他身上还有重担挑着呢,承继十二支香火,哪有美国时间去跟大行二行扯个一二三四五六。
想到这里,张大象寻思着已经很久没有逗老头玩儿了,等下个月要是桑玉颗的肚皮有反应,就又可以去压力一下老头子。
在祠堂中得意了没两天的张气恢总觉得还是住城里更称心,虽说又在祠堂里借孙子的排面耀武扬威了一番,但终究是没啥底气,总觉得有孙子要害他。
“张气恢,听说你要等着抱重孙子了?你到底啥时候开始抱啊?”
“关你屁事,你跑祖宗边上狗叫个啥?老子来年抱一个,后年抱两个,两年三孙。”
“哈哈哈哈哈哈……”
老头儿们现在能拿捏张气恢的地方并不多,但他行九只能等上面八个已故老哥先有重孙子,然后才排到他,那是一个不争的事实。
哼!
晦气!
心中腹诽的老头子可不敢在祠堂说出来心里话,等走远了,才背着手骂骂咧咧:“入娘的,老子为啥是老九呢?唉……”
不过一想到两年三孙,他又觉得退休生活还是可以有所追求,就是难度系数高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