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顿乱搓,徐向晚刚点燃的一点点暧昧气氛像铅笔画,都被?橡皮擦抹去。
她坐原地,任脑袋被?人搓来?揉去。
江序还拿吹风机给她吹头发。
徐向晚小声咕哝,“你看起来?不想我。”
江序否定:“因为你比较爱干净。”
徐向晚从她平静语气里感受到了?一丝丝危险气息。
她再没有言语也没有多余尝试,在发顶拨弄的手指成了?灵魂提取器。
先时普普通通,后来?有了?一阵阵令人发麻的触感。
她想到江序在情事上的占有欲与攻击性,忍不住侧目看去。
今天江序化?了?淡妆,脸色和唇色相宜,不过?分浓,是江序最常用的提气色妆容。
口红被?亲褪色,露出一块块苍白的底色。
徐向晚说?:“你瘦了?很多。”
江序承认,“是个新发现,以后想减肥可以联络高医生,除了?痛没有后遗症。”
徐向晚迟疑:“你看我需要减肥吗?”
不需要。
江序关掉吹风机,指腹下压,沿着?徐向晚头骨往下,以掌心为枕,托着?她后脑,低头吻去。
“需不需要,摸了?才知道。”
海浪浮沉,徐向晚像一个将要溺水的人。
她一点点后仰如弯月,被?江序捞起紧紧攀附于身,又在大浪席卷时,甘愿潜入,躲开令她失去自我的快感。
反复在爬出又拉回的过?程里挣扎,逐渐忘记学习尝试,手心抓皱了?床单,把勾挂在边缘的小包装袋拉到了?眼前。
是她咬开的指套包装。
江序贴着?她的背趴伏,双手环肩,在徐向晚目光能?及的位置,褪去湿黏指套,问?她要不要再来?一次。
徐向晚挥手把它?们都扫到床下。
她就不该抓床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