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序胃口小,配合徐向晚的速度,陪她慢慢吃,精神力溜上三楼,检查物品。
嗯,用一些江序不太明白的术语来说,这叫“厨具”。
她人在楼下吃饭,精神力在上学厨具用法,还临时开平板,学炒菜。
徐向晚见江序不急,有点奇怪,“嗯嗯哼哼”几次,没好意思问江序为什么不急。
但江序学坏了。
腹黑拿捏,“你应该舍不得我晚睡。”
徐向晚放下了筷子。
“我吃饱了。”
人与人之间的气氛很怪,已经到顶的亲密,都能在某个时刻,迎来更高的温度。
仿佛从前的每一次相处,都抱着一根木柴。获得好感度,就在进度条上架起柴火堆。
直到某次接触里,有人带来了燃烧的火把。
这些干柴瞬间烧了起来。
从进电梯开始,江序就在吻她,强势而汹涌。上下左右的箱壁上,都是她们的身影。
抵达三楼,门开合数次,江序才松开徐向晚,牵着她往外走。
徐向晚跟在她身后,用另一手手背抵触嘴唇。
她不知道她在想什么,开口就胡言乱语。
“我早知道你很着急,我一定不吃那口饭。”
江序说:“该出手就出手。”
她拧开房门,侧身看徐向晚:“我可以给你准备时间。”
徐向晚从江序身上感觉到了危险的气息。
她有着比接吻时更强的战栗。
“我需要付出什么吗?”
江序早有答案,“我们一起洗,洗完你要穿那条裙子。”
徐向晚脑袋里放烟花般,轰轰隆隆一片响,五光十色后是一片暗蓝的天。
“不、不,我们分开洗,”徐向晚说:“我可以穿那条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