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冷冷清清,不上班的人也不爱出来。不像夏天,那时候大家都在房前阴影里闲聊。
许大茂是放映员,昨晚喝多了,这都快九点了才爬起来。
疲惫的走到前院,却见老牛叔同样疲惫不堪的出门。
“牛叔,没睡好?”
许大茂挺奇怪的,要说院里谁的体格最接近傻柱那个牲口,就是五十来岁的老牛叔。
“嗨嗨嗨。”老牛叔神秘一笑。
“牛叔,你怎么怪瘆人的?”许大茂说道。
“大茂啊!”老牛叔拍拍许大茂肩膀,仰着天吹出一大股白汽,豪迈道:“你老牛叔啊,要有后了!”
许大茂狠狠哆嗦了下。
有后?
他也想有后啊!
灵机一动说道:“牛叔,何雨析水平是真高啊!”
“那是!简直是神医!”
老牛叔实实在在一个人,压根没感觉到许大茂在套路他。
“牛叔,何雨析给我开的药特别苦,给你开的苦不苦?”许大茂眼眶已经湿润了。
“药?我没吃药啊,他就给我扎了几针,当晚见效!”
老牛叔又有点奇怪:“他给你喝的什么药?那么苦?”
好家伙,想起来都能掉眼泪?那不得黄连加龙胆草熬到干?
恰好此时有一阵风吹过,许大茂笑着说:“没事,迷眼了。”
说完,急匆匆跑回家。
“哎呀!”娄晓娥俏生生道:“让人打哭了?”
许大茂一声不吭往里走,咣叽一下拽掉柜门,把里面的钱盒掏出来。
娄晓娥看着掉在地上的半扇柜门,“许大茂你怎么了?受刺激了?”
许大茂抹了把眼泪,走到桌边坐下,颤抖着数钱。
“2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