枝枝看起来比我激动,她都要急哭了,语速又急又快「我的年年啊,季总怎么可能不知道?你是他的人啊,没他点头谁敢动你啊?」
是啊我是季池捧红的,除了他谁敢这么爆我的黑料呢。
想明白一切我心里顿觉一阵苦涩。
拿我最痛苦的事来给白月光压黑热搜,果然季池比我想象中的还要讨厌我。
季池是夜里才回来的。
哪怕洗过了澡季池身上依旧是凉的,他隔着被子搂着我,嘴唇贴着我的耳廓有一下没一下地亲我。
我睡眠向来浅,他一进门我就醒了。
我不想和他说话所以就闭着眼睛装睡。
奈何他越亲越过分,手甚至伸进了我衣服里,他指尖的凉意让我身体控制不住哆嗦了一下。
我知道我装不下去了。
果然季池发现我没睡着了。
「不装睡了?」
季池边说边搂着我的腰强迫我转过来和他对视。
他低头吻我,我下意识地侧头都开了。
季池似乎没想到我会躲,他有些用力地捏着我的脸,「躲什么?」
「脏。」
我可能是脑子抽了,想也没想就直接回复他。
显然这个答案季池不满意,他并没有放过我,反而重复了我的话。
「脏?」
这句话不知道怎么触捧到季池的逆鳞了,他低头吻我的嘴唇,不应该是吻了都可以说是咬了,他好像真的恨我,都咬流血了他才松嘴。
见我出了血,季池这个疯子才冷静下来,他用拇指轻蹭我的嘴唇,替我擦嘴唇上的血。
「舒年,你没有资格嫌我脏!」
我在和季池在一起之前有过一个男朋友。
他是我的初恋,对我很好,一次吵架他在来见我的路上出车祸死掉了。
那段时间我一直做噩梦,觉得是我害死了他。
明明没那么爱他的,但因为他去世了就好像变得很爱了。
死亡真的会给一个人加上很大的滤镜,让我忘记了他的不好,只记得他的好。
也是在那个时候季池出现了,他们两长的很像,就连锁骨的痣都在同一个位置。
我一度把季池当成了他的替身。
那段时间我很疯,我都不认识自己了。
就好像我人生的意义就只是围着季池转了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