舌尖抵着冰冷的冰块,猫又场狩努力不去在意。
一直盯着……总不可能布丁头要他帮他舔舔吧,哈哈。
不是、怎么还在盯着看。
……他是绝对不会再做任何奇怪的事情的。
绝对不会!
……
“欸?场狩还有孤爪同学,你们下来了啊?”
正在玄关换鞋准备出门的猫又妈妈听到些交错脚步声,余光微侧就瞥见两道一前一后下楼身影。
她正要细说些什么,就见黑发少年耳尖红红、整个人无比别扭,而后方单手插兜的金发少年正伸出一半手臂搀着猫又场狩,表情很淡。
来不及多思,又一通电话过来催,猫又妈妈只得道,“场狩,记得好好照顾孤爪同学,妈妈先出门了哦。”
猫又场狩勉强压着内心起伏情绪,努力应了声。
大门很快开启又合上。
一时之间,偌大猫又宅就剩下猫又场狩与孤爪研磨两人。
恨恨将半个身体的重量都压在布丁头身上,猫又场狩心底碎碎念不停。
可恶的布丁头,居然、居然真的让他舔……还不断拿出一个又一个借口堵住他的嘴。
什么“既然是场狩咬的应该也由场狩你来负责吧”,什么“有点痛说不定会留下痕迹之类”,还有什么“如果影响到上场比赛发挥的话会被责
备的吧()”诸如此类层出不穷的借口。
被一套又一套打得毫无反手之力的猫又场狩只得无奈屈服于布丁头的淫威。
于是好心情得以转移,现在情绪愉悦的变成了孤爪研磨。
炸毛的黑色猫猫球气鼓鼓压着被伸出用来搀扶他的手臂,一瘸一拐地在餐桌旁坐下。
脚腕扭伤缓过来后似乎就变得有些严重,虽然暂时还没影响走路,但是现在,好不容易有这么一个可以压榨布丁头的机会,猫又场狩果断将其利用起来。
垂下眼,视线从黑发少年的侧颊划过,莹润柔软的面颊鼓鼓的、唇瓣也因不满抿起一个向下的弧度。
又在生气。
轻轻两个字咬在齿尖,缓缓收紧手指,孤爪研磨欲要开口。
毫无预兆的,轻微的咕噜声响十分清晰在两人之间响起。
猫又场狩:≈hellip;≈hellip;()”
孤爪研磨:“。”
这下子,猫又场狩是真的羞愤欲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