集团中我爸爸负责的公司,现在基本全是我在掌控和运作。
我有能力,我爸爸也非常信任我,你觉得,我和文清之间谁更值得投资?”
卷耳有些惊奇的看着文锦,没想到他还有两副面孔。
平时的玩世不恭都是装出来的,心机挺深呀!
卷耳轻抚着下巴,看着文锦,心中思忖着措辞。
“所以我如果说,我真的只是过来玩一段时间,你不会相信是吧?”
文锦勾起唇角。
“我现在可是很真诚的跟你坦诚不公,你觉得你再敷衍合适吗?”
卷耳又有些无语。
“如果我真的现在表示,愿意和你站一路,你肯定要有所怀疑,毕竟我是跟着文清来的,而且如此轻易背叛朋友的人,你敢相信吗?
如果我说,我不可能背叛文清,你可能也不愿意听。
所以你的坦诚不公,似乎有些……不合时宜。
你可能有一天会后悔在我面前过早的暴露了自己。”
文锦……
卷耳站在湖边的栏杆处,文锦靠近,双臂伸展将他圈在中间,视线炙热。
“卷耳,我真的很喜欢你,所以我才愿意冒这份险,你一看就还是个处,不如给我个机会?你会拥有前所未有的体验……”
卷耳身体向后倾,尽量远离文锦,但文锦那种极度自信自己魅力无穷的模样,实在有点恶心到卷耳了。
他忍无可忍之下,一脚利落的踢裆,文锦当即护住身体弯下腰去,强忍着才没叫出声,此刻也顾不得耍帅了。
卷耳拍拍身上并不存在的灰尘,低头看着文锦。
另一边,文清和爷爷进了书房,文清就有些肝颤,爷爷虽然一直都对他特别好,但他也是真的害怕爷爷。
文老爷子从卷耳给的盒子里拿出一支毛笔仔细端详,爱不释手,头也不抬轻描淡写的问他。
“这五年你在华国都干什么了?有什么收获?”
文清小心翼翼地抬头看,谨慎的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