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怀序一只手就压住她两只手腕,绕了圈,引导着哄她:“不紧,放松。”
这怎么放松得了,许南音脑海里全是一些电影和书里看过的剧情,更紧张了。
她抿着唇,身上也发烫。
宋怀序的指尖在她手腕上摩挲,声音很低:“知道说什么有用吗?”
许南音下意识问:“什么?”
“我教你。”
男人慢悠悠地开口:“你这样说——求求老公。”
许南音摇了摇头,这话怎么听也不像是熄火的,“你肯定骗我。”
没成想,宋怀序还嗯了声。
他就是没安好心。
“珠珠太聪明了。”
男人叹了口气。
他压着她的双手在她头顶,动作不停,从温柔地磨她,到后面将她思绪撞得散乱。
“真不说吗?”
他的手落在她鼓起的小腹上。
许南音的睫毛湿漉漉,一咽一咽地讨饶:“宋怀序,求求你了……”
让他更兴奋了。
她颈上汗涔涔的,眼眶红红,被他弄出生理性泪水,“你骗我。”
宋怀序吻掉眼泪,“我哪儿骗你了?”
“你说有用。”
“可我没说对谁有用。”
“……”
他太坏了,许南音没什么杀伤力地瞪他,在他喉结上留下一个牙印。
这位置特殊,宋怀序闷哼了声。
许南音报复了一通,累到快要睡着,也不明白,明明出力的是他。
至于那条丝巾,折过几道,如今皱巴巴地,还沾了水,落在床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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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天,宋怀序照镜子看到了喉结上的牙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