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南音脸上的腮红更甚,目光在男人的身上到处游离,品出他的没安好心。
但她确实被勾引了,抿抿唇。
宋怀序亲了下她的唇:“懂了。”
“……”她根本没说。
这间别墅是母亲精心挑选的,衣帽间也按照许南音喜欢的风格重新打造,有很大的一面落地镜。
此刻她仿佛回到之前化妆间。
手机方才落在旁边的小茶几上,现在不知是谁发来消息,隔一分钟嗡嗡地振动,也遮掩不住呜咽。
宋怀序的手臂被许南音抓着,平时再圆润的指甲,也能掐出一点红。
顶级的真皮沙发上被滴上水珠。
他将她的裙摆都堆得好好的,没有湿了一分一毫,只是褶皱不影响。
头顶的水晶灯依然炫着光。
阿栗在门外敲着:“珠珠,快出发啦。”
许南音恍然回神,眼里氲着蒙蒙雾气,撑着站了起来,繁复的裙摆拖曳到地面。
男人将她裙子捋好,又顺顺长发,最后拍了下臀,“还不走。”
许南音瞪他一眼,提着裙摆出了衣帽间,阿栗正等在外面,“珠珠,你自己补妆了啊!”
脸上嫣然,更配今天的风格。
“……嗯。”
她含糊应了,“阿栗,你扶着我。”
“是今天高跟鞋太高了吗?我也觉得,下次穿矮点的吧。”
阿栗不疑有他。
身后衣帽间内。
男人听见对话,哼笑了声,扫了眼沙发,依然西装革履,衣冠楚楚,不紧不慢地拭着唇和手。
坐到车上,许南音收到消息。
宋怀序:【上次没要,现在满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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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意的是不是?”
看见许南音戴的胸针,周书怡差点忍不住书香门第的家风,很想白眼。
许南音莞尔:“拿回来不用当摆设多浪费。”
其实是因为她今天的身份有了层宋怀序,正好戴上这枚宁城人尽皆知的胸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