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不想自己上头条。
又奇怪地想,那这死因是算溺死,还是窒息呢?
宋怀序稍稍起身。
他这一起来,许南音就往下掉,最后由于惯性,落到了腰上。
皮带上的金属扣属实冰凉坚硬,许南音没忍住,轻声叫了下。
男人托在背后的手一顿。
许南音被换了个姿势,并拢坐好,用裙摆遮住,看他擦拭,“是你的肩膀硌人。”
宋怀序又用了她的漱口水。
白桃味。
和她惯有的蜜桃香味也算同出一源。
他不紧不慢地挑起裙子,“没红。你好像没出力,怎么硌了?”
许南音:“……”
好吧,她确实没怎么出力,是他托着的。
难以想象,他的臂力怎么会这么强。
许南音看着他整理衣着。
如果不是空气里的些许气味,及他无法掩饰的生理反应,似乎什么也没发生过。
宋怀序将她转过去背对自己,重新系上裙子。
许南音坐在他腿上,看不到背后,问:“你有没有系歪呀,翻折了不好看的,有系蝴蝶结吗?”
男人声调平静:“要求这么多。”
许南音用手摸了摸,感觉没什么问题。
又听他接起一通电话,那边不知是谁,声音陌生且谄媚。
对方态度很恭敬,在询问宋怀序赏脸尝一下新得的酒。
宋怀序的手指勾着她的缎带,语气挟着漫不经心:“今晚不饮酒。”
对方一愣,思忖他今晚难道纡尊降贵自己开车的?于是顺着道:“那只喝茶,只喝茶也行。”
男人很淡地笑了下:“抱歉,茶应该也喝不了。”
都开始道歉了,对面仔细确认了下号码,没打错,声音也对,止不住战战兢兢:“宋总,那个……是不是我哪里做得不对?”
许南音扭过头去看他。
“没有不对。”
宋怀序神色极其淡定,“只是我来的路上喝了不少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