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前的肌理几乎是一瞬间就红了起来,幸村轻喘一声,和她拉开距离,嗓音里满是惊讶:“夏树?”
做这件事的时候只是想要验证一下,完全没考虑后果。
见他反应这么大,夏树才后知后觉,发现自己做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
有些害羞,但比起害羞,更多的是对他反应这么大感到有趣。
于是眨了眨眼,很是无辜:“我只是想知道海盐味哪里来的。”
但还是不着痕迹的和某人拉开距离。
幸好幸村也没有揪着不放,甚至没像之前一样,凑上来狠狠亲上一番当做惩罚,而是把夏树放在书桌上,走到一旁,接了杯凉水。
仰头喝了一大半,余光瞥见夏树看向他,于是问:“渴了?”
喉结随着吞咽的姿势上下滑动,旁边还沾着一抹红——被自己刚才咬的,夏树回想起蹭过去的时候,似乎鼻尖是碰到了一块硬硬的东西,看样子就是喉结,也不知道摸起来是什么手感。
但这时候提起来总觉得有些危险。
于是她摇了摇头,向幸村伸出手。
骨节匀称的手,掌心和虎口的位置有薄薄的茧,触感和电影院里的那只手很像,只
不过扶住他的时候,能够感觉到茧要厚一些。
所以真不是幸村?
她还是第一次把别人当做是他,怪奇怪的,不过这种话不能和芝麻馅的幼驯染提一句。
否则他一定会想尽一切办法,让自己记住到底什么才是属于他的触觉。
这么想着,手指便被握着,十指相扣,大概是手感有些不对,幸村有些疑惑的问:“你的手串呢?”
夏树:???
*
今天去的地方太多,遇到的事情也多,是以那么大一个手串弄丢了都没有发现。
夏树急得要命,恨不得现在就沿着一路找过去,还是被幸村安抚了一阵,才冷静下来。
“首先想想都遇到了哪些人。”幸村梳理。
既然遇到了人,就一定会有人有印象。
这么一想,遇到几斗的时候手串还在,一直到三个人出了大阪烧店门,在门口穿外套的时候,手串还挂到了衣袖,被几斗吐槽连衣服都不会穿。
再然后就是去买点心,遇到太宰先生。
“遇到武装侦探社的一位侦探先生,但我没有他的联系方式。”夏树坐起身来,“我去问爸爸。”
然而再怎么样,现在已经是晚上九点,超出工作时间、甚至工作范畴,贸然打扰对方是一件失礼的事情。
“爸爸已经给对方发了短信,让他如果想起来,或者方便的话立刻电话回复我们。”
月咏或斗是做事很为老派的人,不喜欢给别人添麻烦,也不喜欢打搅对方的生活。
“更何况只是一串手串,如果丢了,爸爸再给你买一串。”
夏树快委屈哭了:“这根本不是手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