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砚川,你脑子里最好没在YY我。”他咬牙警告某个色心大发的男同。
陈砚川反过来问他:“你要听实话吗?”
“……”
“你闭麦吧。”
“好的。”
又不能对一个病号动手,林亦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把陈砚川扶回床上。
过了会儿,医生来查房,陈砚川情况一切ok,吊瓶掉完,护士顺便给他拔了针。
林亦今天自己有课,还要去医学院帮陈砚川请病假,时间不早了,他得撤了。
“我中午再来,好吃的你这几天是吃不了了,给你带点清淡的流食,你自己少动弹,有事按护士铃。”
陈砚川却说:“我请个护工,你上你的课,不用来。”
林亦一愣,回头问:“有我你请什么护工啊?”
“你又要上课又要训练,总不能一直守着我。”
这倒是。
不过:“你请吧,但我也会来的,你住院我把你扔这里自生自灭算怎么个事儿。”
陈砚川笑了,没再拒绝。
“好,你空了就来,不要太辛苦,优先忙你自己的事情。”
陈砚川看了眼沙发上装衣服的袋子:“公寓钥匙在我外套兜里,你拿着,这几天可能需要你帮我带点东西。”
“行。”
林亦刚开始只拿了钥匙,转念一想,袋子也拎走了:“衣服我给你拿回去洗了,中午拿干净的过来,你要什么微信发给我。”
“好。”
陈砚川想到一件事,问道:“你昨晚为什么去找我?”
林亦怔了怔,如实回答:“想问问你许帆的事情。”
“他昨天下午来找我道歉了,说你找人揍他,还搞他酒吧。”
林亦扯了扯唇,看着陈砚川:“你还真是闷声干大事啊,什么都不告诉我。”
“你也没告诉我他最近骚扰你。”陈砚川垂眸道。
林亦哑口无言,不知道怎么接这话。
他和陈砚川之间涉及男同相关都是敏感话题,回避已经成了他的一种条件反射。
“以后不会了。”
陈砚川打破沉默。
林亦微怔,随后了然:“当然不会了,你都那么教训他了。”
“我说的我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