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阶陈砚川接了,而且接到了林亦的心巴上。
如果陈砚川要跟他疏远是不会这么回答的,怎么也会掺点口是心非。
想到这,林亦心里那股因为他跟陈砚川的关系可能面临变化的焦躁劲儿渐渐散去。
林亦上扬的嘴角比ak还难压。
他故意装得不在意:“有什么不放心的,又不值钱。”
陈砚川哪能听不出他的话外音。
“大哥亲自养的东西不能用钱来衡量。”
小弟难得如此上道,林亦的大哥瘾被狠狠满足。
“为什么不能?”他明知故问的声音都是飘的。
陈砚川笑了一声:“别问了,再问我该去修车了。”
林亦没懂:“为什么要修车?”他到处打量,“哪坏了?”
“现在没坏,如果某些人的尾巴继续翘下去就该坏了。”
林亦:“……”
“听出你在内涵我了,但你能不能内涵个明白,什么叫继续翘下去车就要该坏了?”
“尾巴把车顶戳个洞还不叫坏?”
“……”
他就多余追问。
自取其辱吗这不是。
“那你的车顶可真是豆腐渣工程。”林亦轻哼一声,阴阳回去。
“嗯,不及你的尾巴无坚不摧。”
……
无厘头的小学生对话进行了一路。
不过才别扭半节课,林亦竟然觉得这样跟陈砚川互损的日常真是久违了。
等他们回到公寓,搬家公司的人已经收拾一大半了,地上堆着大小不一的打包纸箱。
两个人放下包,挽起袖子一起干。
傍晚,公寓清空,房东过来验房。
像这种临时回收房子的行为算违约,陈砚川在琐事上一向懒得计较,林亦担心他吃亏,拿着租房合同把赔偿相关的细则都跟房东对了一遍,等钱到账才让陈砚川交的钥匙。
同一个小区搬家不需要跟车,林亦好奇陈砚川新租的房子长什么样,跟着第一批搬东西的人先过去了。
林亦一走,陈砚川就把房东刚转的钱都还给了她,此外,还多转了一笔辛苦费。
无缘无故发了一笔横财,房东笑得合不拢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