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泽,”她埋在他胸口,带着哭腔,“我受不住,我怕。”
“好难受,你没教过我的。”
渴求和快感无法抵消,激烈的性爱也是极致的难受。
顾泽心疼得要命。
“你信我吗?”他温声问。
她含着满眼的生理泪水,看他。
“你觉得难受,就叫出来,哪怕你哭闹,我也不会停,直到陪你做完这一次。”
“你不喜欢,你觉得被冒犯,过后尽管罚我,随你开心。”
“好吗?”
他是真的在征求她的意见。
她也不清楚到底还有没有别的解决方案。
但她绝对信任顾泽。
“你……轻一点。”
她闭上眼睛,抱紧他。
顾泽揉了揉她的脑袋,稍稍调整姿势,在她穴里已经硬得生疼的肉棒才终于开始抽插。
他动作幅度比从前几次小了不少,频率也尽可能地放慢。
尽管如此,她边哭边叫,就没停过。
他逐渐加快速度,水声,撞击声,她的呻吟和他的喘息声。
“不要,慢一点好不好,顾泽,呜——啊!求你,求你了。”
她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在叫什么。
思考的权利被潮水般的快感剥夺淹没。
顾泽吻着她,安慰着她,却丝毫没有放慢的意思。
男人的阴茎一下比一下更重的撞击着,她被固定在他怀里,无路可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