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幼……”话没说话,俞元白被俞幼杳按在地上揉乱了满头的头发。
“二堂哥来玩啊!”
俞幼杳声音振奋。
“幼…杳。”
被俞幼杳搓了脸。
“俞……”被俞幼杳挠了胳肢窝。
俞元白忍了半天憋不住笑出来,没人挠过他痒痒,他没有这个意识。
“好玩,好玩。”
与俞元白的困窘相比,俞幼杳可谓是玩得十分开心。
时间长了泥人也有血性,俞元白终于忍不住反击,揉脸抓头发挠痒痒,把俞幼杳做过的通通还回去。
俞幼杳丝毫不生气,跟俞元白“打”得有来有回,衣服在草地上滚了一圈又一圈,等两人终于玩累了停下时,俞幼杳美滋滋感叹:“原来玩游戏这么好玩。”
俞元白还是不懂:“玩游戏?”
“对啊。”
俞幼杳摊开手脚,“以前都没有人这样陪我玩。”
她只是随口一说,俞元白却愣了。
“没人陪你玩…你怎么办?”
“我就自己玩啊。”
俞幼杳理所当然,不觉得有什么问题,“他们不陪我玩,我也不陪他们玩。”
愚蠢的家人们啊,你们是永远得不到幼杳的!
俞幼杳逻辑十分自洽。
俞元白想说什么,长久以来的习惯还是让他把话咽了回去。
休息够了,两人从地上爬起来重新研究怎么飞风筝,脏兮兮的两只相处起来显然比干净的时候融洽,俞元白不知不觉放松许多。
幼杳只是比较贪玩罢了,不是故意把他身上弄脏。
俞元白把风筝放飞,等飞到足够高度时把手柄交给俞幼杳,再玩一会儿他们就该回去了,到时候爷爷问起来,就说…就说……
“元白哥,风筝!”
俞幼杳突然大叫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