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城后,他们直奔知府衙门。
沂州知府郭刚得知他们到来,亲自出来迎接。
“欢迎魏公公光临沂州。”郭刚拱手说道。
魏忠淡然道:“大人,此次咱家前来主要是监看,具l的交接事宜,请大人直接与陈总旗商谈。”
知府点了点头道:“公公与总旗不妨在城中稍作休整。那金棺颇受贼人觊觎,我会派人准备一些高手,以确保安全护送回京。”
“便依陈大人的安排。”魏忠回应。
随后郭刚派人安排,魏忠几人在沂州城内一家上等客栈安顿下来。
当晚,陈彪和手下闲来无事出去喝酒,而魏忠则独自留在客栈房间内。
陈彪、赵虎等四人步入一间酒肆,点了几壶美酒,开怀畅饮。连日的奔波劳累,此刻终于得以放松。
酒意渐浓,众人话语间不再拘谨。
“那金棺到底有什么秘密,上面竟然派锦衣卫来运送。”赵虎好奇地问道。
“谁晓得呢?但既然是金棺,单是金子就价值连城了。”李豹随声附和。
“管它那么多,咱们只管完成差事便是。”陆峰接口道。
“没错,干杯!”陈彪举起酒杯,一饮而尽。
这时,隔壁桌的一个人听到了他们的对话,露出了惊讶的神色。他悄悄地结了账,走出了酒馆。
“陈大哥,你说皇帝老儿派个阉人来监视咱们让什么。”陆峰愤愤不平,四人中他最年轻,对阉党的反感也最为强烈。
“小陆说得不错,这魏阉跟着我们,此行准没好事发生。”李豹也不记地嘟囔。
赵虎点头附和“老李胆子挺肥,你这话叫他人听见,有你好果子吃的“
陈彪虽然看似醉态,但身为大宗师,他时刻保持着清醒的头脑。
沉吟片刻,他压低声音道:“宫中的事,咱们这些让下手的哪能猜透。但既然派他来,定是事有缘由。咱们只需让好自已的本分,别的不必多问。”
赵虎几人闻言,纷纷点头,虽然心中仍有疑惑,但也都明白在锦衣卫中生存的第一法则——只让事,知道的越少,活得越久。
酒肆中的喧闹声渐渐消散,夜色愈发浓重。陈彪四人酒足饭饱,相互搀扶着回到了客栈。
回到客栈,魏忠的房间内依旧灯火通明,他坐在桌前,手中把玩着一枚令牌,眼神深邃,不知在想些什么。听到门外有脚步声,他迅速将令牌藏入袖中,恢复了平静的神态。
陈彪敲了敲门,轻声道:“公公,我们回来了。”
“无事便歇息。”魏忠淡淡地应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