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包袱款款的告别了璃月港,带上自己的一柄枪就兴冲冲的冲去了望舒客栈。
别问,问就是母亲一听他要去找仙人那儿打杂就放他去了。
一去就是七年。
长枪使的越发出色,身形拉开。
璃月港回去的时候越来越少,每天一副连理镇心散,和少年的仙人对半分。
过的很充实。
荻花洲这一带时在七年中踏过了无数次。
但树上的少年在两千年中踏过了多少次?
荻花洲上飘起笛声。
从生疏到熟练。
他不理会七星对于自己的探究,所有的一切都可以用一方契约来解决。
望舒客栈上少年仙人不如何见人影,但在这七年中,由人身躯打磨的利刃似乎越发的锋利。
危险不曾刺破皮囊。
他也宛如璞玉。
发生了很多事情,但一些事情似乎也不太重要。
那位把自己从山崖下面捡回来的少年拒绝了她们送过去的摩拉,表示他已经可以自力更生。
自从时离开璃月港之后,母亲对于那个孩子几乎是当半个儿子来养。
母亲同他时常联系,她们家的商队每年都会经过纳塔。
母亲和一位爱慕她许久的人再婚了。
时多了一个弟弟。
基尼奇的信送过来的时候,是母亲看见的,她很生气,因为随着信过来的还有一大笔摩拉。
这些摩拉在时家里面算不上什么,但是那是在纳塔!不是商流云集之处的璃月港!
谁知道基尼奇在纳塔干了什么!
在荻花洲吹笛子的时就这样被母亲的信抖了出去,虽然他不知道。
基尼奇打开信。
上面的纸张上,让他自己清楚重要的一点是,这些摩拉不算什么大钱,就和时每个月都零花钱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