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她一张嘴,喉咙就像被玻璃片割了的疼。
护士忙说:“同志,你左脚骨折,嗓子吸入大量烟受损了,先不要开口说话,你能写下你家属的名字吗,我好联系你家属过来照顾你。”
家属?沈棠唯一能想到的人就是徐北辰。
她在纸上写上徐北辰的名字和联系方式,护士就走了。
沈棠呆呆的望着天花板,脑海里又响起陷入黑暗时,朝她后退的那抹身影。
一瞬间,心口一阵刺痛。
没过多久,护士回来了,看向沈棠的眼神多了几分复杂。
“不好意思,隔壁床的贺兰兰同志家属栏也填的徐营长,所以徐营长在和贺同志的主治医生交流。可能你要等一会……”
沈棠想问,一张开却发不出声音。
一瞬间,弦在心头上的那根线,好像忽然就崩了。
她侧头望向窗户,一滴泪顺着眼角滑落在枕头上。
一直到第三天,沈棠才能勉强说话。
这期间徐北辰从来都没来过。
等她出院时,才见到了那抹日思夜想的身影。
徐北辰瞳孔闪了一瞬,拉住了她:“你怎么在这?你又在跟踪我!”
沈棠眼眶忍不住红了,还没好全的嗓音变得沙哑又难听:“徐北辰,难道你看不出来我病了吗?还是你心里只有贺兰兰?”
徐北辰眉头一皱,沉声发问:“你又哪里不舒服?”
听到这话,沈棠突然就累了,她甩开了他的手,疲惫的说。
“徐北辰,我放手了,成全你和贺兰兰了。”
说完,她转身就走。
身后,徐北辰眉心更皱,脸色更沉。
压着嗓子解释:“沈棠,你又闹什么,兰兰受伤了,我才照顾她。你别害了她的名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