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又响起《忐忑》的歌声,妇女们是冲《红色娘子军连歌》,男人们则是为了《一分钱》和《我们是共产主义接班人》。
阎家,堂屋。
阎埠贵这次发狠了,手拿鸡毛掸子,在屋里来回踱步巡视,阎家其余五人专心致志的在吊音,饭桌上有五碗用胖大海泡好的茶,一家人对明晚的考核发起了总攻。
何家。
傻柱被许大茂前前后后耽误了两个多小时,回到家洗个冷水澡,棉被直接往身上一裹,坐在床上,有走火入魔的趋势。
“啊嘶嘚咯嘚咯嘚。。。”
唱到一半,门外响起敲门声。
“咚咚!”
“谁啊?”
“咚咚!”
“妈了个巴子。”傻柱骂骂咧咧的从床上下来,趿拉着鞋,打开门,探出半个身,人毛都没看见:“草,人呢?”
转身回屋,“咣当”一声,把门关上。
刚走到床边,又响起“咚咚”敲门的声音。
“嘿!卧槽。”傻柱再次开门,门外还是没有人,随即扯起嗓子大骂:“玛丽戈壁,谁敲劳资家的门?”
骂过几声后,没人回应,只能再次闭门。
片刻后。
“咚咚!”
傻柱要疯了,身上棉被往外一掀,露出大裤衩和汗背心,赤脚跑向门口。
“哐”一下,把门狠狠拉开,火气冲天的骂道:“我操你祖宗十八辈,全家死绝种的玩意,有完没完啊?”
门外,易中海眼一瞪,黑着脸呵斥道:“柱子,说什么混账话呢。”
傻柱正在气头上,没给他好脸色,反问道:“嘿!一大爷,这三更半夜的,您老人家不在家睡觉,老敲我家的门干吗?”
“谁老敲你家的门了?刚才听到你在院里大喊大骂,我就过来看看是怎么一回事儿。”易中海气得够呛,心中的骂声早已翻江倒海:何大清!我日你祖宗,你个狗日的东西,怎么生了这么个混账玩意。
傻柱上下打量着他,狐疑道:“真不是你敲的?”
“毛病!别再骂了哈,左右邻居明天还要上班呢。”易中海气哼哼叮嘱一句,便愤然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