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丹有些尴尬,“嗨,可能基础就不行,挨了几下就这样了呗。这个没法控制的事情。有能耐别进大牢啊是不是?”
杜明骂道:“你这话说的,老子都无言以对啊。”
郑开奇叹了口气,“累了,车上眯一会。中午吃个饭?”
“别介啊。车上多不舒服啊。隔壁房间就有床。你你事多,休息会,不碍事。”
杜明说着。
郑开奇说道:“好,那三个人啊,既然都有病,就给收拾的板板正正的,洗个澡,这几天吃点好饭。是吧?
反正几天后就枪毙了。
是他们破坏了租界的和平稳定,不是我们多么压榨他们。所以,不要让外人,特别是记者抓住我们的把柄。
我们不虐待地下党,但是要通报他们的情况。让那些黑犬们,都知道救人的紧迫和必要性嘛。”
“对对对。”
“是是是。”
“既然引人上钩,就该登报登报,拍好照片,板板正正的。”
郑开奇说着话,扫视着二人,“你们觉得呢?”
两人还能有什么疑问,一概夸好就是。
“这东西——”郑开奇看了眼桌子上的礼物。
“您要是方便,我遣人给送到车上去。”杜明笑了。
“行,老杜,没有外人,都是兄弟。中午随意点就行。”
郑开奇把车钥匙扔在车上,打着哈欠就去了隔壁房间。
这一上午,他的很多发现,都跟昨晚他的一些判断相互印证。
他只是没想到,如此仓促的将计就计,对方也能做的如此天衣无缝。
“不愧是教授啊。”
郑开奇站在小小的卧榻室,一是嫌脏,二是不敢躺,躺了容易睡。
他站着。
站在那,侧耳倾听。
约莫五分钟左右后,房间里再次有了寒暄声。
杜明也好,吕丹也罢,在今天的考试中,都是考生。
每当郑开奇陷入了某个特定的局面,他会把所有人都列为敌对方的嫌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