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将来有一日,两人能一边弄,一边细述,她甚至都不奇怪。
她没睁眼,红唇轻动,咕哝一句什么,陆挚听不清,凑近:“什么?”
云芹:“太深了!”
陆挚:“……”
羞死个人,她睁眼,找被子盖住陆挚的脑袋,陆挚笑着挣脱,反过来在被子下抱她,说:“那下次再来?”
云芹不答他的问,只说:“先修床。”
陆挚:“好。”
他亲住她的唇,两人又在被子里摩挲,相互温存。
少了那阵子羞赧,云芹也有困意。
睡着之前,她有些迷糊地想,只要是和他,这种事上,就有数不尽的探索方式,每一次,都有什么往心里钻似的。
很奇妙。
……
却说十年的新年,阳河县秦家依然清冷,直到上元节。
这日林伍约秦聪吃酒,秦聪并没有应邀。
林伍几次办事不成,未能叫陆挚吃瘪,秦聪对此人心生厌烦,只觉如果当初是自己出动,陆挚没那么好过。
又想到云芹远在千里之外,他更是郁郁不快,无处消化。
另一方面,前两年,秦员外和盛京的国公府“不打不相识”,靠“秦”之一字,竟然傍上秦国公府。
秦玥今年十二岁了,秦员外见他长成,主动出山,带他去盛京走关系,亲近秦国公府。
连年都是在盛京过的。
秦聪事先并不知情,他被支去南方置办珍珠,等他回来,木已成舟,今年也就没进京。
他也知道自己身份尴尬。当年秦玥的爹走后,秦玥才五岁,家里这摊事,需要有人支起来,秦员外就认了他这“义子”。
可他替秦家忙死忙活五年,秦玥却要当家了,他算什么?
几件事积在心里,他心生憎恶。
还好,他拿捏一些把柄,再加上娶了汪县令的女儿,想来,秦家若要动他,也得想清楚,免得两败俱伤。
想到妻子汪净荷,秦聪不大有兴致,还是装模作样,问她年节的打算。
汪净荷:“十五那日,我要去庙里上香,给家里人添长明灯。”
秦聪无事可做,说:“我同你一道去。”
眨眼十五,汪净荷在庙里求签,问远行的旅人是否平安,得了一支上上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