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蜜的巧克力和醇厚的咖啡在奶泡的融合下,在口腔里交织,孙馥喝了一大口,人都痛快了,羡慕地感慨:“真潇洒啊你。”
“叮铃——”开门铃声响,顶着一身白雪的外卖小哥探出头,“是你们这点的酒不?”
梁雾边走边应:“嗯,放下吧。”
嚯,酒可真够冰的。
梁雾拿起来摇了摇,里面没有冰渣,但酒却凉的冰手。
她又做了两杯咖啡,用蒸汽把奶打到烫手的温度,再把冰凉的酒兑进去,没想到,兑了酒的咖啡不仅温度适中,而且竟然意外的好喝,像咖啡牛奶酒心巧克力的味道。
一点甜,一点苦,混在微醺里。
咖啡兑酒,越喝越有。
两人喝着喝着,都有点晕,梁雾本来想在平台给冰天雪地里还工作的快递小哥打赏20,晕晕乎乎地打赏出去了200。
厚厚的雪打在中医院年事已高的玻璃上,发出沙沙的声音。
办公室里一帮低头写进修材料的白大褂们,和屋外的雪交相辉映。
陈至凛看了几次手机,界面都是空空如也。
他放心不下,给梁雾发了条消息:你在哪呢?
手机很快响起了消息提示音,陈至凛放下笔第一时间点开,看到消息,他倏地站起来。
其他人都还在雪夜里挑灯奋战,看到陈至凛起身换衣服,奇怪地问:“你干嘛去?”
他挥手:“走了。”
陈至凛这人行事古板不变通,也因此他毫不拖延,什么事都要第一时间做完才肯休息。
中医院的同事们都知道陈至凛在中医上有天赋,又肯学,可他也不能厉害成这样吧?别人要两周才能做完的东西,他半个晚上就写完了?
可是不写完就走,又完全不像他的行事风格。
“破天荒头一遭。”
“会不会是有人找他,有事啊?”
“以前他亲爹找他,别说挪窝了,你看他抬过一次眼皮么。”
陈至凛走后,屋内的人收了笔,众说纷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