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贵么?”
退思警惕地问。
他在心里掂量了一下,没掂量出多贵,算她的贵!
他一斟酌,她马上补充问:“一位多少钱?”
“两千!”
“这么贵!那还是算了……”她电话里真实回应。
“也还好,觉得好吃我来预定。”
他想说,需要至少提前一天。
“不是,我想请丁周吃,奥,就是我那个发小。太贵就算了,我们吃别的去。”
她真诚解释,依旧欢快。虽然很想请丁周吃牛排,他从小就喜欢牛肉,她知道。
贵,也不败兴!还有很多不贵又好吃的东西。
不是和他一起吃,她想约的另有其人!中岩抬起的目光又垂下去,落在小茶桌一角,“奥……”
他这么停顿,她反应过来,他今晚不是求和去了么?求和失败了?还有空关心旁人旁事。可是,终归是他们的痴男怨女恨海情天,不关她的事;她提醒自己,不听、不问、不知道。
“领导!”
她用称呼拉远距离,“还有什么事么?”
他听懂了,微微摇头:“没了。”
她于是,挂断了电话。
两头同时都安静下来,空空如也、一发不可收拾的,一片静。
第二天,天气好过人心,春暖明媚。退思开车去机场接丁周,她买了束鲜花在手里抱着,等在到达层,花团锦簇的脸。
丁周从里面走出来,人群里身形俊逸,清秀面庞上因为远远看见她,抑制不住的笑,从眼睛里流淌出来。
退思招手向他示意。
“看见了!”
他一边笑着,一遍佯装不耐烦,“能不能别搞鲜花,多土!”
他走到她面前,伸手接过来。
“哪里土了,我觉得特别好!”
她丝毫不受影响,走在他前面一步,“来吧,姐带你逛逛咱们的大都市厦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