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认知,让他的心情突然好了起来。
下午集合时间是两点,但发车时间是三点半。
车组人员要先上车,进行各种检查。
乘务员需要打开部分窗户给车里透气,然后再打扫一遍车厢,看看有没有遗落物品。
机组那边要烧锅炉,然后送水员需要把热水灌满每一个车厢的热水桶。
一趟车上的同事几乎都大包小包的带着,对于这些老侯基本睁一眼闭一眼,毕竟他也带了不少东西。
乘务员还好,有自己专门休息的值班室,可以把带上来的东西放进去。但其他车组就得想办法,跟乘务员关系好的一起放值班室,跟餐车关系好的就放餐车。
席于飞毕竟是新人,也没人过来跟他分享值班室。对于其他人来说,带上车的东西都是要保密的,如果不是很熟悉,东西被人翻看了,或许会造成很大的麻烦。
不过这样也好,他正好落得清净。
毕竟他也害怕有人翻自己的包,那些羊绒线,确实不太好解释出处。
三点,乘客们就已经大包小包的进入站台。这里是始发站,乘务员会提前打开车门,拉下梯子,耐心的查看乘客的车票。
不过乘客可没有那个耐心,他们该跳窗的跳窗,该往里挤的往里挤。
乘警们会跟车站公安在下面维持秩序,尤其是这时候会有人趁乱偷东西,不盯紧不行。
三点半,随着车头那边的旗子一晃,乘务员与乘警全部上车,拉起车梯,关上车门。
列车呜呜呜的鸣笛,库查库查的驶离了车站……
席于飞扫了眼车厢里乱哄哄的人,进休息室拿东西准备查票。突然,他停下动作,再次逡巡车厢里的乘客。
一张熟悉的脸,突然映入眼帘。
作者有话说:
最近好容易困啊,我的睡眠真的是令人无语。
昨天原本打算写老天鹅,结果太困了,就寻思睡个午觉,谁知道一睁眼凌晨两点了。
睡不着起来,五点去地里喂鸡喂鹅,回来又觉得睏,躺了一会儿,再睁眼就一点半了。
现在我又开始睏,真的无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