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清舒说她这人不越级报告,一步步该怎么来就怎么来。
第二周,越清舒收到审批通过的通知。
她问岑景跟那群古板的人说了什么,是不是用了自己的权利压制?
岑景看了她一眼,“我只是叫他们不要那么傲慢,搞清楚自己傲慢的资本是哪儿来的。”
喜莱某些员工有种莫名的傲慢劲儿。
他们觉得咱们是个上市集团,喜莱旗下的酒店都是非常高端的,怎么能去搞这些莫名其妙的绑定促销?
越清舒其实也反复跟运营部门的人强调和解释过。
这是一个非常好的机会,不要小瞧ACG文化爱好者的消费力,也不要轻看任何人。
这只是一个文化体系,为什么要被轻看?
哪儿来的无端鄙视链?
但她说的话在那些人眼中不过是过眼云烟,听了也就听了,不如岑景一句轻描淡写的点评。
越清舒那天嘲讽了一声。
“我们说的话本质上是一样的,但他们只听你的,不听我的。”
“甚至我解释得更详细!”
岑景敛眸看着她,说:“这个世界的确就是这么现实、残酷。”
那天,越清舒忽然明白了“话语权”的重要性,她突然有了向上爬的动力。
越清舒这个人的确一直很“淡人”,家庭条件不错,也没有什么硬要拼搏的理由。
但那天她忽然有了理由。
她要有更多的话语权,往上走。
越清舒本质上还是个浪漫的理想主义,但她也要承认,岑景的现实主义让她更加清醒。
要在这个残酷、冰冷的世界继续走下去。
她也必须直面某些现实。
这些话说完,越清舒把岑景推到,摁着他的肩膀,第一次跟他要求,今天她要在上面。
岑景压着翻涌的情绪,笑着问她:“怎么?”
“我要把他们眼中最有话语权的人踩在脚下!”
越清舒说。
岑景笑,“在床上?”
“在床上踩就不算踩了吗?”
越清舒很直白的骄傲,“你不承认吗?”
“承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