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清舒:“……”
“你别说。”
她顿了顿,“我们不能排除这个可能性。”
这句话把邓佩尔逗得大笑,她拆了一盒西瓜,先跟越清舒说最近楼下水果店的新品很好吃。
越清舒说,“记得给阿婆送点。”
“已经送啦!”
邓佩尔应着。
她们俩受到岑景外公外婆不少照顾,人情也得跟上,据说阿婆知道越清舒出国的时候还挺难受的。
越清舒那会儿还有点愧疚,没有在走之前跟阿婆好好吃个饭。
邓佩尔咬了一口脆脆的甜瓜,说:“你这人就是馋岑景身子。”
“撇开别的不谈。”
越清舒认真说,“岑景这一点让我觉得很满意。”
他俩在床上这点事上的确太契合了。
“你出去没睡别的帅哥?”
邓佩尔说,“多试试,你们船上不是有个荷兰帅哥——”
“那个我没兴趣。”
越清舒回忆了一下,“对我来说没什么性吸引力。”
邓佩尔又搪塞她:“嗯,你就是喜欢那种成熟的,能够掌控你的。”
看似被掌控,其实只是一种欲望和情。趣。
越清舒这个人其实是恋痛的,她自己其实也享受在那种被轻微刺痛的环境里。
热情的类型越清舒不喜欢。
邓佩尔还说她,就喜欢跟岑景搞那种莫名其妙的虐恋。
当然其实也是因为他们已经结束,越清舒也没打算回头,她想得清楚明白。
邓佩尔才会说这些话。
过往的一切,爱也好,恨也好,暧昧也好,纠缠也罢,后来全都成为姐妹调侃时口中的玩笑。
两人有说有笑的。
窗外的雪越来越大,越清舒伸了个懒腰,抱着水杯发了会儿呆。
“越越,还有几个月就回国了。”
邓佩尔说,“你觉得岑景还会来找你吗?”